“他没有说错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，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，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
她期盼的他曾经温和的目光，却在看祁雪纯时才会出现。
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
“奕鸣！”白雨诧异，继而看向严妍，“小妍，你……”

她离开休息室来到洗手间，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回去。

当然，这也与她没有调查权有关。

“电话拿过来接。”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
一个小时后，她再度来到程奕鸣的公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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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反对。”

他一定没想到，白雨也会背着他找她。

“就刚才。”

祁雪纯眼角余光映出袁子欣的身影，她装作没瞧见，走出了服饰店。

严妍裹紧大衣，又压了压帽子，走过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道。

严妍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路过，应该是白雨和管家一起下楼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程奕鸣疑惑的低头看她，她停下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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